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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m是居住在巴黎的28歲青年, 糊塗走上父親的老路, 一頭栽進黑霧瀰漫、滿是犯罪與暴力的地下不動產經紀業, 苟活營生. 在一次機緣下, 他認識了音樂的美好, 並為之深深著迷. 也是從那一刻起, 他渴望蛻變昇華, 並自信能和母親一樣, 最終成為職業鋼琴家. 描述一個年輕人在犯罪邊緣遊走擺盪, 卻又鍾情於古典音樂的巨大衝突與撕裂! (eslitebooks.co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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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便有這個狀況, 都是在美國讀書時, 一次感冒咳得很厲害, 跑了去大學的醫療中心看醫生, 那年廿一歲. 醫生很細心替我檢查, 發現我的心跳不正常, 說有許多可能性, 或許是感冒, 或許是偶發性, 亦可能是先天的, 但他是第一個發現我這個問題的醫生.
之後回港放暑假, 父親十分擔心, 因為我們家族有心臟病歷史, 於是看了心臟專科. 這個醫生至今仍是我會去找他的心臟科醫生, 他十分仁慈, 告訴我要作詳細檢查的話要去醫院, 且價錢不非, 既然我在美國讀書, 必然在當地有買醫療保險, 不如回去再作檢查. 暑假後我在醫院做了詳細檢查, 又戴著(揹著的)機器錄取24小時的心跳, 最後結論是遺傳. 年輕的我只戒了咖啡和盡量少喝可樂(其實第一年在美國時, 因為發現汽水非常便宜, 每天都喝可樂), 過山車照玩, 最激一次是臨畢業去Six Flags玩了多次不同類型的過山車, 連站立式的, 吊腳的(Batman)也玩.
之後試過在盛暑和教會團契的弟兄姊妹行山(34C竟然有人會辦這種"高危活動", 也難得有一眾傻人如我會去參加!)有輕微中暑; 又試過有panic attacks (未經診斷), 偶然的心口抽痛都試過多次, 但也習以為常. 我的心臟醫生很好, 時常提醒我, 叫我不要以為自己有心臟病, 或許我的情況要樂觀點去面對便不會惡化.
這兩年重返跳舞室, 初時一兩星期都擔心負荷不到, 因為停了多年, 又很少做運動, 但日子久了, 一星期上兩三課, 身體比以前健康, 以往走十多級樓梯都氣喘, 現在可以邊向上走七十多八十級樓梯邊說話也沒有問題. 雖然十分偶然的心口痛也會出現, 但我也不擔心, 就讓這些skipped heartbeats與我作伴.
有時每有心口痛, 我都會想, 若今天便要走, 我準備了嗎?
1 comment:
If I were to go today, have I been ready for it? I ponder... It's a question I ask myself all the time. And yet it's a question I have no confidence in saying yes. Ready for it. Ready to let go many things who I believe belong to me... but yet they don't. Nothing belongs to anyone. Things just happen to be there with us for a while. Eventually all things must go round and round. Are we able to see it through?
Are we ready when the day comes unexpectedly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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